送走了徐东烈,冯璐璐心中还是有些杂乱,脑海里想得人都是高寒。 “这件事我没错,是她在酒吧喝醉了发酒疯,砸我的场子,还伤了我一个兄弟,”酒吧老板一肚子怒气,“我要不把她扣起来,人家会笑话我没用,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是不是危险? 高寒疑惑的打量椅子与料理台的距离,大概有四五米,“这样能教会?”他十分怀疑。
冯璐璐停下脚步,转头朝车子走来。 冯璐璐疑惑的扭回头:“你教我?”
“你身上有失恋女人的味道。”于新都说。 “今天我走了,等于默认了你们的关系,下次再来,很难找到理由了。”高寒提醒她。
但她仍然摇头:“我从没做过这个,而且沈幸还太小……” 千雪买冯璐璐的账,恨恨说道:“你记好了司马飞,你还欠我一个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