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但他是实际控股人,”尤娜回答,“之前他一直在国外,所以没管公司的事。但现在公司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送到他手边。
久而久之,那些有问题的二代孩子就聚集在这里了。
司爸略微犹豫,“雪纯,我并非不相信你,但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报警的话,我可以延迟投标会的召开。”
司妈点头,“倒也是,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出手却又快又狠。”
她们把事情想简单了,以为自己人多力量大,对付一个女警不是问题。
这时候能动了,她的右腿竟然硬生生站麻了。
这样她能看清楚,究竟是谁在找她!
祁雪纯马上得回队里加班。
既然下船已不可能,那就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她当然不会答应。
“怎么回事?”她问。
祁妈也吃惊的看着她,“不是一直定的这个时间?你究竟是怎么过日子的,稀里糊涂不成样子!”
“爷爷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继续质问,声音不禁哽咽,“难道你不记得了,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你爸妈都不管你,是爷爷亲自照顾你,你才保住了那条腿!”
长辈们都笑眯眯的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