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解了锁,终于看清楚了新闻标题 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
闭了闭眼,烦躁的合上文件:“有话说!” 如果找不到事情做,说不定她一冲动就会跑去美国找陆薄言。
“……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洛小夕扁了扁嘴,“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 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有些不习惯:“我脸上有什么吗?”
渔村在真正的郊区,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 李婶拿着袋子上楼,就看见陆薄言站在房门口,神色难得是柔和闲适的。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不是,是我变得贪心了。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我就应该满足了。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学会了吃醋,我不想和他离婚,想永远当他的妻子,陪在他身边…… 陆薄言把没处理的文件都递给沈越川:“到G市之前处理完。”
“他在后面。” 苏简安抬头一看,果然是洛小夕那个死丫头。
想着,她朝着陆薄言绽开了一个自认为十分自然且迷人的笑容:“陆老师,我们开始吧。” 陆薄言闲适的挑了挑眉梢:“我哪里过分?嗯?”
苏简安平时对所谓的肌肉男并不感冒,反而觉得一块块凸起来的肌肉其实很吓人,但陆薄言不是,他属于精壮那一挂,正合她的胃口。 果然,陆薄言抱着她,而她的手……也紧紧的环着陆薄言的腰。
她还懵着,陆薄言已经把她的唇尝了个遍。 两秒后,她的手握成拳头,用力的砸向男人的太阳穴。
陆薄言拦住她:“打完点滴再回去。简安,你为什么害怕医院?” 苏简安说:“还有两天。”
秦魏正想说什么,洛小夕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以为洛小夕是要维护苏亦承,心里一凉,没想到洛小夕突然吼开了: 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
相比秦魏和洛小夕褪去暧|昧的欢快,陆薄言和苏简安这边要安静得多,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回到了家。 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可是她的手缠上来,像个诱|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
苏亦承拒绝去想象那样的画面,阴沉下去的神色变得分外骇人,连声音都冷到了零下的温度:“洛小夕,你闭嘴!” “等等。”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等我回去,有东西给你。”
“姐夫!”(未完待续) 蒋雪丽心里一惊:“媛媛,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苏简安现在可是有靠山的!”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为了招待A市的朋友。”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是吗?” 陆薄言施施然拿下坚果放进购物车里:“她快要出道了,不一定有时间陪你。”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 午饭后,天空果然开始落雨,大滴大滴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玻璃窗上,苏简安关上窗户开了暖气,坐在窗台边看被雨雾模糊的城市轮廓,不一会觉得乏味,习惯性的去找手机。
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 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似笑非笑,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陆薄言一手揉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拉住苏简安:“你多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