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简安愣了愣,不大确定的问,“是你找到我的吗?” 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他以为只要婚后对她冷淡,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离婚时他就能若无其事的放手。
明明是大周末,整组人却还是加班到深夜。 她没有看见陆薄言唇角得逞的笑容。
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不敢和陆薄言对视,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我知道这是你送的。” 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当时大雨倾盆,电闪雷鸣,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
她是故意的,苏亦承知道,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 “嗯?”苏亦承盯着洛小夕,心思明显不在和她的谈话上。
不安的心脏刚刚放下来,又想起刚才她真的那么大胆的就扑上去吻了陆薄言,小脸瞬间涨得更红,她把头埋到陆薄言怀里:“没、没什么……” 再想起昨天他离开时那句“我爱你”,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涌进苏简安的心里,驱走了醒来时心里的那股空虚,也驱走了那股朦胧的睡意。
陆薄言握着她的手,叫她的名字,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只是眼角越来越湿。 陆薄言眯了眯眼:“要我跟她离婚?想都别想!”
“这个感言……很特别。”主持人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么不官方的获奖感言,颇有兴趣的问,“你要向谁证明呢?” “你……”苏简安愣了愣,不大确定的问,“是你找到我的吗?”
没走多远,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天色愈发的暗沉,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回应。 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陆薄言,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
苏简安未问脸先红,手紧紧抓着陆薄言的袖口:“你回到我一个问题,就一个!” 联系一下前后,苏亦承不难猜到他的来电记录凭空消失也是秦魏的杰作。
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终于耐心尽失,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白|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 言语上的挑衅,洛小夕是从来都不会闪躲的。
“等等。”陆薄言叫住他,“你今天就回A市,暂时替我管理公司的事情。” 秦魏这种二世祖中的二世祖,从来只有人奉承他,这般挑衅轻慢从未有过,他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迎战是他的大脑不用思考就做出的选择。
洛小夕什么也没吐出来,钻上车就抱着靠枕不再说话了。 恐慌像一个拳头重重的击中了苏简安的心脏,在她的心底打出一个无底洞,恐慌肆意蔓延……
是的,就是愿意这么简单,她原意受伤,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 “案子很棘手,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苏简安说,“也许是一个星期,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
案发后法医是必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苏简安收拾了东西就要民警带她上山。 可现在,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
答案明显是不用了。 但很快地,洛小夕就反应过来不是。苏亦承的手没有这么粗糙,他那么注重形象苛求完美的人,也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难闻的烟味。
事情的发生毫无预兆。 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他放下牛排刀:“我脸上有东西?”
进了电梯,Candy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洛小夕一圈,“刚刚我还以为你会发脾气。” 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这样的!”顿了顿,她敛容正色,“说正经的,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你说你走了,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
那抹阳光照进他的生活,渗入到他的心脏里,让他重新知道了什么叫正常的日子。 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
“去你的!”洛小夕推了推Candy,“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孩什么子!” 守在旁边的几个手下见状,动都不敢动,院子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康瑞城更加无法忍受,一脚踹翻了桌子,茶具碗碟乒乒乓乓碎了一地,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