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走进，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白唐不以为然：“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商场？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发什么呆，我的感谢是真诚的。“祁雪纯催促，“开车吧。”

“你撒谎，”白唐一针见血，“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司俊风也冷笑：“是吗？”

算了，跟他废话没用，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十七楼亮灯了。”

“说得好，”对方冷笑：“今天让你来，是要交代你一个新的任务。”祁雪纯没出声，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刚才她不想在白唐家门口起争执，影响白唐在邻居之间的形象，所以乖乖跟他走出来了。“晚上都有些什么节目？”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