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心里仿佛有什么断掉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嫉妒过一个人,嫉妒到想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低着头喝饮料。
可是陆薄言说,他爱她?
“……”苏简安懊悔莫及了。
“嗯。”
堵在门前的Candy忙忙让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染上了泥土污迹,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
洛小夕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挑,但有些小习惯,是她这么多年来都改不了的,比如矿泉水她只喝某品牌的,其他的死也不愿意喝。
那他刚才的随意态度是……演戏?这又算什么?就是为了占她便宜?
他们这种出身的人,看似自由,但实际上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比如不管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将来你都必须要放弃兴趣,去继承家业。
“简安,”陆薄言避重就轻,缓缓的说,“公司的事情,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但是你,我冒不起任何风险。”
活了三十年,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还不止一次。
想到那个球场苏简安就囧,不久前她还费尽心思的想要和陆薄言在那里来个偶遇来着。
她不能呆在原地,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
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长长吁了口气,压下那股躁动。
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小夕,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