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莫小沫不自量力,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
“你平常很少穿的有两种鞋,一种是高跟鞋,一种是运动鞋。再看你的第二个提示,绿色,光看这一个提示我没想明白,但结合第三个,菜篮,我知道你在打网球了。因为菜篮有网,网球是绿色。”
祁雪纯接着说:“另外,今天上午别墅大火,烧掉了大半个别墅,欧老的书房就在这半边被烧毁的别墅之中。”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车程过半,司机忽然问道:“你去那地方干嘛?”
“如果这是真的,它对纪露露很有利,为什么纪露露不说?”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
“有事?”白唐问。
“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白唐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
一阵冷风吹来,司俊风瞬间清醒过来,不禁一阵后怕。
“雪纯,跟我走。”司妈拉着祁雪纯上了车,坐进车后排。
她本能的想挣开,但略微犹豫,她放弃了挣扎。
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
祁雪纯怔然,“什么外籍人士?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司俊风在司家众多的不动产中,挑选了距离城区最近的一套小别墅。
“俊风,怎么回事?”司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