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车门,徐伯把鞋子放下:“少夫人,你没事吧?哦对了,苏先生来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
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就不止是去尼泊尔“出差”这么简单了,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
说完她就一阵风一样跑了。
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但这是唯一一次谁都愿意,并且是水到渠成,开始时没有出其不意,开始之后也没有反应不过来,他们互相拥抱,气息交融,似乎可以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
苏简安眸里闪过无措:“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感觉到双颊热了,深吸了口气,抬头直视着陆薄言,“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睡觉!没有要你睡书房……”
这个晚上,苏简安一夜无梦。
沈越川松了口气,刚想笑,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
同样没办法再等下去的人,还有那名穷途末路的凶手。
前两秒,苏简安没有反应过来,第三秒才盯着陆薄言:“什么?”
“你害怕摄像机?”陆薄言微微蹙起眉,“我没看错的话,你房间里的有很专业的单反和的镜头。你哥跟我提过,大学的时候你拿过摄影奖。”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门没关,被子被她压在身下。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从专用电梯上去。
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徐伯,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
怀疑中,车子回到了酒店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