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但已经不流血了:“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 幸好两岸的灯火不是很亮。否则被苏亦承看见她这个样子,天知道他要取笑她多久。
接通,一道男声传来: cxzww
碰见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种痛慢慢消失了,他的心也空了,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
她倔强的起身,继续赶路。 “穿起来干嘛?给我自己看啊。”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我们像是一对夫妻,又好像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
“你是说……”苏简安犹豫的抠着手指,就是没有底气说出那个答案。 洛小夕坐在沙发上,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