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沐沐对上阿光的视线，稚嫩的脸上满是笃定，“佑宁阿姨也这么说，佑宁阿姨不会骗我的。”越想，许佑宁的目光就越渴切，让人不忍拒绝。

康瑞城没有告诉许佑宁，他今天没什么事，也没有必要特地回来一趟。“状态不是很好，人已经迷糊了。”麦子低声说，“按照东子现在这个样子，不出半个小时，他一定会醉，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方恒说过，当她完全失去视力的时候，就是她的病情彻底恶化的时候。穆司爵看了看时间，说：“他们应该已经到A市了，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过来。”

“我自己来！”沐沐看着穆司爵，明明很难过，却依然维持着骄傲，“不要你帮我！”许佑宁把沐沐按到沙发上，说：“我要做的事情有点复杂，你还小，操作不来。”

沈越川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我也算过来人了。我只能告诉佑宁，和疾病抗争的时候，她只要不放弃就好。其他事情，放心交给医生。”沐沐不但撑了整整一天，还倔强地拔掉了营养液的针头，何医生要重新给他插上，他就拼命挣扎。

当年，陆律师刚刚扳倒康瑞城的父亲，是A市人心目中的大英雄。她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一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坏蛋都喜欢叫人电灯泡，穆叔叔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