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

“我当然清楚，不清楚的人是你！”萧芸芸泪流满面，“我被医院开除了，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我毕不了业，也当不成医生了，你满意了吗？”

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沈越川，痛。”

“许佑宁！”穆司爵的心揪成一团，命令道，“回答我！”

沈越川只是摸了摸萧芸芸的头，没说出原因。

苏简安摇摇头：“我还想活命，不敢有这种冲动。”

许佑宁太了解穆司爵了，这种时候，他的唇角越是上扬，就越代表他生气了。

徐医生脱下口罩，无力的宣布：“患者送进ICU监护，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沈越川从酒水柜上取了瓶矿泉水，正要拿回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大脑像被清空了储存一样，只剩下一片冰冷僵硬的苍白。

陆薄言猜对了，康瑞城打听到沈越川出院，真的派人来了，还正好被他们截住。

她还是个少女，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么多难以抉择的问题？

萧芸芸发现了，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沈越川，你回来！”

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可能无法恢复，她再也当不了医生。”

沈越川那么可恶，她怎么针对他损他，都不会有任何愧疚感。

康瑞城平静的处理好许佑宁手上的伤口，示意她把脚伸出来，这才发现她穿的衣服并不合身，很明显是穆司爵的。

苏简安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威胁道：“你不怕我下次也不给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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