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白唐看着他，“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

拍摄在A市常用的一片拍摄棚里进行。

但要说道对这个案子有没有不一样的看法，她还真没有。

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

有些人就是这样，虽不在其中，却不缺乏影响力。

“严妍，有空跟我谈谈吗？”她问。

“严妍，严妍？”片刻，他的声音又在房间门口响起。

“我……”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倚在边上，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

“怎么了？”程奕鸣的声音传来，他刚从前面房间出来。

“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严妍毫不躲闪，“幸好不是他，否则有够烦心的。”

严妍拉不住她，无可奈何。

两个助理的说笑声远去。

严妍抿唇，知道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真话。

然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

申儿妈看一眼女儿倔强的脸，头疼得想撞墙。

“哎，她……”袁子欣一头雾水，“她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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