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想!”许佑宁摇头如拨浪鼓,一脸真诚的谄媚,“七哥,想到你在这里,我就一点都不想走了呢!”
她忍不住吐槽:“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
江边是A市最热门的旅游景点,时近凌晨,游客少了不少,两岸的辉煌建筑清晰的倒映在江水里,映衬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许佑宁信誓旦旦的点头:“一定。”
苏亦承微微挑起眉梢:“原因?”
“乱动的明明是你!”许佑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手脚全都压在我身上,我只是想把你的手拿开呼吸一下早上的空气,谁知道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康瑞城一直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抽出来,指尖夹着一个玻璃瓶子,瓶口带着一圈自动的输液针管。
一行人走出洋房,前面就是A市的母亲河,流经度假山庄,河水并不干净,十一二度的天气,河水虽不至于结冰,但还是非常寒冷的。
他只相信能力,相信能力可以改变一切。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此时,他的气息盈man许佑宁的鼻腔,许佑宁才发现她一直很喜欢穆司爵身上这个味道。
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她要怎么解释?
穆司爵看了看时间:“才不到60分钟,你觉得我有这么快?”
进了包间,许佑宁总算明白今天晚上的异常是什么原因了赵英宏和他的几个手下也来了。
其他队员也是一头雾水,摇摇头,满心好奇的看戏。
目前看来,唯一的方法是和许佑宁摊牌,顺便坦白心迹,说服许佑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