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说话都使不上力气:“江少恺,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 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跃上她旁边的椅子:“喝酒居然不叫我,薄言哥哥,你太不够意思了。”
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她步步后退:“你,你干嘛?” 她对医院很敏感,醒来发现身在此间,挣扎着就要起来,陆薄言按住她:“你在打点滴。”
“简安……” 到家后,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陆薄言叫了她一声,她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又埋着头继续睡,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到家了啊?”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你只要两年的工资?” 而此时的国内,从现实到网络,俱都是一片沸腾。
苏简安摇摇头,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你不是说去洗手?” 江少恺“来汤不拒”,边喝边说:“对了,你听说没有?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