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许佑宁想起她这段时间的异常。
许佑宁错愕地抬起头,对上穆司爵万分不悦的眼神。
阿光继续说:“你可能没有听说过,我们有一句老话,叫‘血泪同源’,意思是就是流泪就是流血。啧啧,你看看你流了多少血?”
“她会。”穆司爵云淡风轻而又笃定,“许佑宁会生下我跟她的孩子,永远不会再和你有任何联系。”
许佑宁诧异地偏过头看着萧芸芸:“你和越川……计划要孩子了?”
主任一边示意穆司爵坐,一边说:“图像显示胎儿一切正常,另外几项检查的数据,也都很好。”
“……”许佑宁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抬起手肘狠狠地撞向穆司爵。当然,最后被穆司爵避开了。
只不过,穆司爵的反应比她想象中冷淡。
穆司爵说:“我不是医生,我说了不算。”
他喑哑又极具磁性的声音太诱|惑,许佑宁最后的理智被击碎,轻轻“嗯”了声,在穆司爵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痕。
小相宜就像是舍不得穆司爵,回头看了穆司爵一眼,末了才把脸埋进苏简安怀里,奶声奶气地跟妈妈撒娇。
几次后,萧芸芸的额头在寒冬里渗出一层薄汗,有几根头发贴在她光洁白嫩的额头上,像宣纸上无意间勾勒的一笔。
但是,对利益的追逐,最终还是战胜了仅剩的良知。
许佑宁看了穆司爵一眼,说:“如果真的是他帮我做检查,我反而不会脸红了。”
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大叔,包扎手法十分熟练,很快就替周姨处理包扎好伤口,但是,鲜血很快就再度把纱布浸湿了。
最重要的是,唐玉兰是陆薄言的母亲,如果他逼着穆司爵拿许佑宁来交换唐玉兰,穆司爵必定会陷入为难,许佑宁也不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