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房门都不愿意出,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匆匆推开房间的门,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分明只是贪睡而已,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 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她怒了:“你才小呢!我24岁了!”
她咬住筷子,想着刚才偷看的那一幕,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忘记拍照了,杂志社顶多会给她一百块的报料费,哭…… 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陆薄言,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
但15岁的简安对他说:“哥哥,你回学校吧。我答应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我会过得像你和妈妈都还在我身边一样。” 这么多年,她笑着生活,好好的过每一天,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陆爸爸了。
苏亦承的笑染上沉沉的冷意:“当然是她那些‘哥哥’。” 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度,苏简安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他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苏简安笑了笑,又看向陆薄言,他正好走到台上,主持人替他把桌上的话筒调高。 话题就这样被苏简安带回了工作上,她认真起来闫队长都不敢轻易打断,一帮人也只好停止开她的玩笑,着手做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