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蹙了蹙眉:“真的不知道?” 这不是亏上加亏么?
“她不会想知道,我也不会让她知道。”陆薄言说,“她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简单干净,我不希望她被我带进黑暗里。更何况……她有喜欢的人。” 这种痛虽不致命,却能让他备受煎熬。
她不曾想过,陆薄言说的是实话,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 他蹙着眉走到床边:“怎么了?”
难道这门是可以自动消音的? 昨天苏简安扔掉那么大一束花已经很可疑了,今天又来一大束,陆薄言回来他必须要报告了。
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 “……”苏简安眼眶一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