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子,让年轻力壮的她如坐针毡。
祁雪纯踢开他,“你要我怎么救?我不把你逮起来送警察局,已经是顾念兄妹感情了!”
“我的世界很简单,”祁雪纯继续说:“对我好的,我把他当朋友,对我不好的,就是我的仇敌。如果有一天你输给了我,不要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可恶!
“好啦,我保证很快回来。”她柔声细语的哄了一会儿,总算可以离开。
妈妈念念叨叨,“平常你乱来就算了,今天你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伯母,您有什么好办法?”
傅延看出来了,问道:“你没有药缓解吗?你的药在哪里,我给你拿!”
“他回C市后,就很少回来了。”祁雪纯回答,“我跟他见面的次数,还没你多,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
“他们带人砸我父母的家,我妈的额头留了一条十六厘米的疤痕。我到对方家里,也给他.妈妈脸上留了一道疤。”
祁父松了一口气,有女儿陪着,他在女婿面前也好说话。
只见祁雪川到了病房,程申儿并不在,他只是跟护工交代了几句,并塞给了对方一个红包。
她早到了十分钟,坐在靠窗的沙发边,目不转睛盯着窗外的街景。
等他离开后,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但鼻子流血,我认为没那么简单。”
祁雪川无语:“我看上去像很想泡她的样子吗?好了好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