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但又无懈可击。

莫小沫抬眼看她：“祁警官，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

祁雪纯好奇：“大姐，你看着不像会八卦的人。”

此刻，叙说着这段经历，莫小沫仍然浑身发抖，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蒋文脸色微变，“什么孙教授！”

他快步赶到爷爷的书房，书房门是开着的，他听到里面传出声音。

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从此踪迹难寻……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

“不想结婚……你打算怎么做？”他问，“你想和你父母脱离关系？还是和祁家脱离关系？”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对，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宿舍！”

“上头很生气，”阿斯抹汗，“大声斥责白队，也骂……骂了祁警官。”他透过人群，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

“你想要多少，可以商量。”主任回答。

他不会想到，她此刻心里想的是，白队一定也查到杜明专利的事情了。

这一次，祁雪纯可以断定，他的失落，是因为欧老一死，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

事到如今，再没有反驳的余地了。

“我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有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就够了。”蒋奈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