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
今天,祁雪纯做好了跟她死磕的准备。
孙教授扶了一下眼镜,“我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
“……杜明?”司爷爷思量,“我不记得这个名字。”
司俊风不屑的挑眉:“妈,这就是叔公们不厚道了,姑父对姑姑那么好,现在姑妈有钱了,就要把人给踢了。”
“你们帮祁小姐试一试这款。”主管吩咐。
“动机?”
“你欺负她了是不是?”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
“奕鸣哥,”她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刚才您不是也在场吗?”
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她没去看望程申儿。
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有司云的日记,她与蒋文的书信,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
祁雪纯被邀请,则因为她的职业,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
吃饭?她没听司俊风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