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奶奶陷入沉默，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她躲进浴室，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祁雪纯没说什么，焦急藏在双眼里。
一个小时后，测试结束。
他
陆陆续续出来几个，都是衣着光鲜，妆容精致，神态一个比一个更加娇媚。
“需要拦住她吗？”助理问。
她气恼的咬唇，索性也转身上楼。
祁父祁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这个好，这个好，”司家亲戚说，“两个女孩都嫁得好，这不是喜闻乐见嘛。”
男人又对祁雪纯堆起笑脸：“嫂子，是我错，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他早该明白，祁雪纯的任何结论，都有一套逻辑支撑。
她要这么说，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还能干点什么呢。
“一个。”他几乎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