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略微思索,转身拨通了电话。
她一个眼神示意,她的助理竟走上前来,给了严妍一份纸质剧本。
又说:“我刚才查看清楚了,保姆住处对面有一栋楼,楼里就有一个酒店。”
“等我再醒来,我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尖刀,而欧老已经倒在血泊里……”
“再改不也是女二吗?
程申儿轻轻摇头:“表嫂,我累了,先让我睡一觉,再慢慢跟你说。”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她找到书房门口,琢磨着刚才的动静应该是从这里传出……忽地,房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举带血的尖刀冲出,不由分说朝她刺来。
而白唐手里那杯酒还没动呢。
白唐眼神鼓励,让她继续说下去。
一个提琴手在走廊上拉响了婚礼进行曲。
“叩叩!”忽然,车窗玻璃被敲响,一个年轻姑娘满脸焦急的站在外面,似乎哀求他开门。
欧远微愣,继而摇摇头,“我给他替班,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没那么时间打听别人的事。”
“太太,”管家来到她身边,“有些人很害怕,无论如何也不肯在这里过夜。”
“啊!”女员工不禁捂住双眼不敢看。
声音令书房里的两个人转脸一起看着严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