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莫小沫又住进了祁雪纯家的客房。这时，门外响起美华略微发嗲的嗓音，“一切都没问题了，布莱曼也等着你。”

“稀客。”她走进房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程申儿，“司俊风，你来我家也带秘书吗？”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只能低调行事。

阿斯摸不着头脑，她这是会提高警惕，还是满不在意呢？祁雪纯笑了笑，“那就请白队你多费心了。”然后继续喝酒吃菜。

“查清楚了，”对方说道：“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真名叫尤娜，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但三个月前出国了，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但都被杜明拒绝。”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

祁雪纯乖乖付钱，但她改变了问题，“大妈，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

“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慕菁不以为然，“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他们有一个制药师，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但杜明不愿意卖。”翻到后面，除了专业记录之外，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