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突然又莫名的心虚。 这一下,洛小夕的脸是真的红透了,她偏过头努力的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重播上,摇了摇头,下一秒又愤愤然道:“但是昨天很痛!”
呃,她拆了韩若曦寄给陆薄言的东西…… 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在想什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废物!”他冷着脸怒骂,“要你们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出来!” “哎,你好挑啊。”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踮起脚尖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算我欠你一次好了。”
她拿到他的号码就生气,别人拿到他的号码就无动于衷,什么人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次她感觉自己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娴熟……
她看了看四周,起身把苏亦承推向更衣室,却不料被苏亦承扣住腰,她来不及做出反应,人已经跌到苏亦承怀里。 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
隐隐约约的,她明白过来什么,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入夜后的小镇比城市安静许多,抬头甚至能看见星光,苏简安下床走到窗边,脑海中浮出A市的夜色。
推开木门,她正好看见陆薄言把两粒药丸吞下去,走过去一看,果然是胃药。 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柔|软舒适,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她摇摇头:“不是,陆薄言,我只是……不敢这么想。”
“我一直都是这样。” 他人在门外,闲闲的倚靠着门框,手上拿着一根很细的什么,像是铁丝又好像不是。
苏简安急得像困在热锅上的蚂蚁,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抗议声,生怕唐玉兰听见会误会。 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好了叫我。”
看着自己空下去的手,男人微微意外了一下,看着苏简安倔强的脸又笑了:“原来学过跆拳道?还真看不出来,你像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开得很漂亮。” 洛小夕无语了半晌:“我爸会打死我的。”
“没呢。”沈越川说,“今天我们都要加班。你再等两小时,他就回去了。” 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叹了口气。
苏亦承不是不知道小陈说的那些,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而小陈的提醒来得刚刚好。 “你还没叫早餐?”洛小夕的目光是幽怨的她饿得快要前胸贴后背了!
“……你才撞到脑袋了呢!”洛小夕瞬间清醒过来,没好气的送了块牛排,“不解风情,我懒得跟你讲话!” 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松了口气,也不开客厅的灯,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刚坐下,身边果然有了动静。
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但乍一确认,还是觉得头疼。 “……”
“你说,”洛小夕问Candy,“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 苏简安两难的后退了几步,跌坐到床上,双手支着下巴对着一柜子的衣服发愁。
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挑了挑眉梢:“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呵,居然还赢钱了。” 苏亦承终究是忍受不了这催命一般的声音,起身套上衣服,去打开了大门。
从进来,看到烛光背后苏简安的笑脸开始,他就想这么做了。 的确,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她更喜欢手表。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
“怎么样?”陆薄言微微蹙眉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