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也是陪着。”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乖，听话。”

“你们昨天来之前，我就知道了。”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右手却没什么感觉，我觉得奇怪，就想去问主治医生，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

最糟糕的时候，她已经累得连这种挣扎都没有力气继续了。

最终，阿姨什么都不敢问，默默退开，看着穆司爵一步一步的迈上楼。

“我要洗澡。”萧芸芸催促道，“快点抱我啊。”

沈越川总算看明白了。

萧芸芸的右手使不上劲，用左手把沈越川抱得很紧，心里暗自庆幸。

唯独今天，一睁开眼睛，穆司爵就睡在身边，他浸在晨光中的神色那么安宁，给她一种可以霸占他的错觉。

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

“药啊。”宋季青说，“我看过你昨天拍的片子了，恢复得很好，该重新吃药了。”

许佑宁怔了怔，避而不答这个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强调道：“穆司爵，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这个。”

林知夏怒极反笑，却笑出一脸泪水，旋即转身离开。

“……”

如他所料，萧芸芸醒了。

沈越川一愣，硬生生收回握在门把上的手。

半个小时后，陆薄言回到家，看见苏简安面色凝重的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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