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打量着穆司爵，唇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在看什么？”

末了，东子问：“是许佑宁吗？”

穆司爵松开攥得紧紧的手，脸上的冷峻也分崩离析，声音里只剩下冷静：“我知道。”

也对，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许佑宁现在应该不想看见他。

康瑞城吐出一圈烟雾，恍惚觉得自己看见了很多年前的许佑宁。

康瑞城人在警察局，东子应该是骗了沐沐，说康瑞城有事去外地了。

许佑宁挂了电话，转过头，猝不及防地看见穆司爵唇角的笑意。

高寒在国际刑警呆了着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这样轻视，看着阿光：“你！”

穆司爵蹙起眉：“……我知道了。”

许佑宁想多了。

他必须承认，康瑞城的防备心……不是一般的重。

而是一种挑衅。

穆司爵的神色变得严肃，接着说，“至于你和康瑞城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不用问。”

“她保护我有一段时间了，我觉得她是挺好的一个小姑娘。”苏简安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不过，她怎么会跟着你和司爵？”

“穆七也不希望许佑宁出事。”陆薄言示意苏亦承放心，“他会尽力把许佑宁接回来。”

“……”穆司爵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暗地里用脚踢了踢沈越川，想让沈越川出马安抚一下萧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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