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只是问,“救护车什么时候到?” “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还有,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都放在手提箱里,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
苏简安朝着哥哥做了个鬼脸:“谁让你把我去高尔夫球场是去见陆薄言的事情告诉他的?” 他阴沉沉的问洛小夕:“昨天是你交代酒吧的保安,没有邀请函的不能进去找你?”
她和陆薄言都还算是理智的人,如果真的因为什么事吵架了,那肯定是分不出谁对谁错的,轮到谁谁道歉比较合适。 “是啊。”刘婶亟亟说,“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让厨师来做,他就是坚持要等你,我都看见他皱眉了,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
屋内,苏简安看见床上的洛小夕,那份羞涩甜蜜就统统被压住了,她走到床边:“小夕,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睡觉好不好?” 这并不是她见过的最丰盛的饭菜,但确实是最让她窝心的。
可实际上,洛小夕早就醒悟过来,她不想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了。 陆薄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