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不管她穿成什么样,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
他咬了咬牙不懂看脸色的死丫头!
庞太太说好啊,还顺便赞了一句老公有创意。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四周的一花一草,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变得柔美动人起来。
死丫头,陆薄言咬了咬牙:“回去收拾你。”
“车上你自己说的。”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忘了?”
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陆薄言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唇角微微上扬,奖励她一个缠|绵的深吻,顺手把她圈得更紧,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反抗”两个字怎么写了。
真无趣。
下床走出房间,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
但也只是一眼过后,陆薄言的目光就恢复了正常,仿佛她刚才那一霎的惊艳、悸动,都属于多余的表演。
“不用客气,谁让我是陆薄言的助理呢?”沈越川认命地发动车子,“他交代的事情敢怠慢,分分钟被流放非洲啊。”
陆薄言说着要和她离婚的话,却护着她吻她。她刚从他的行动肯定了他对她感情,却又要从他的话里否定。
有什么在她的脸上、身上游走,然后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夹着难闻的汗味。
而且,她也怕了。
苏亦承坐到沙发上,揉着太阳穴:“不用多久她就会兴趣尽失,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