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跨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这才完全的松了一口气。
久而久之,那些有问题的二代孩子就聚集在这里了。
祁雪纯明白了,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
祁雪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哦,你说的这事我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秘书照做。
整件事的过程究竟是什么样?
“你撒谎!”祁雪纯怒了,“那把刀根本不是什么裁纸刀,而是你特意带过去的,你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买了这把刀,你买刀的时候没想到超市有监控?还是你很自信的认为,即便你抢劫了欧老,他也不会报警?”
“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祁雪纯问。
“他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他怕我是应该的,”白唐坚持,“祁雪纯你想清楚,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
“这里
对和错,谁能说得清楚。
白唐目光深邃,“也许今天,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
“走了。”祁妈催促。
祁雪纯,包括祁家,都只是他的棋子而已。
他口中的程总,是程木樱。
祁雪纯和司俊风沿着小道走出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