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水？”她倒来一杯温水。的手停下了，低头看着她：“我过分？”

“喀”的一声，公寓门被轻轻关上。“找了两个保姆啊，”严妍冲程子同鄙夷的啧啧两声，“程子同，你就真的什么也不为她做吗，就算不为她，也得为孩子做点事啊，你这个当爸的也太不称职了。”

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迟早纸包不住火，但她现在可以确定，就算符媛儿知道，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了。“孤注一掷？”她很疑惑，“之前不是商量好要分三步走吗？”

郝大嫂这么说，她都没法拒绝程子同跟着了。程子同伸臂抱住她，薄唇又凑到了她耳边：“昨天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会腿软？”

昨晚上他要骗人的时候，她就挺犹豫，现在都被人戳破了，还死扛个什么劲。“信托基金怎么能卖！”严妍打断她，“那个是你的保障！”

这样的逐客令下来，谁还有脸赖在这里。离婚就要有离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