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脑子里有血块，”医生说，“血块压到了神经，所以会晕倒。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符媛儿却疑惑了，他明白什么了，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

“你说的没错，他确实配不上我。”他很诧异，符媛儿怎么也会找到这里！

她的大半张脸，正好全部落入他的视线之中。“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程木樱继续说着，“可以改换人的记忆，想让你变成什么人，就成为什么人。”

上次见面，她们说起季森卓回头的事情，她还能察觉到符媛儿的犹豫。程子同淡淡挑眉：“不甚荣幸。”

“我有点不舒服，但有个试镜必须去，我又找不着人陪。”子吟哭喊着：“姐姐，你是不是死了……姐姐……”

“原来是这样，”符媛儿明白了，“程子同是想出人出力，跟程奕鸣合作开发什么项目，对不对？”“最近程总很忙吧。”去晚宴的路上，她当然不会放过旁敲侧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