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能听懂,”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你每年以治病为由,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你贬低她,打击她,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她亮出一只药瓶,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
放下电话,祁雪纯想,现在看来,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找着机会。 “毕竟,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而最后得到的是我。”
“多少钱?”她问。 她真转身就走,不再理他。
以她对珠宝的了解,这枚戒指上的蛋形钻石,是一枚罕见的粉钻,纯净度几乎达到顶级。 “这件事我还没敢告诉你爸,”祁妈在电话里说道:“你最好赶紧收拾残局,否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也说不好了。”
祁雪纯不明白。 “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