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那么自私。
洛小夕：“……”
萧芸芸抬起右手，在沈越川面前晃了晃：“真的啊，笨蛋！”
萧芸芸只是察觉到沈越川的目光有变化，看着他：“你怎么了？”
“这姑娘已经开始全面溃败了。”对方在吃东西，边吧唧嘴边说，“还有必要盯着她吗？”
“……”
萧芸芸只好问：“我可以不可以进手术室？我也是医生，无菌原则什么的我很清楚，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工作。”
沈越川表示怀疑：“临时有什么情况？”
这么多天的克制，在这一刻汹涌着爆发出来。
“……”许佑宁压抑着怒火，“我再说一次，转告沈越川，保护好芸芸，康瑞城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芸芸！”
“这个没有明文规定！”萧芸芸固执的说，“就算有，我也打定主意违反了，我就要求婚！”
沈越川不敢再继续往下想象。
散会后，徐医生叮嘱萧芸芸：“下午一定要打起精神，细心一点的话，这台手术可以让你学到很多东西。”
穆司爵当然听得出来，但也不怒，闲闲的说：“现在还早，你晚一点再开始怕也不迟。”
萧芸芸不甘心，想着再试一次，右手却像被人抽空了力气一样，怎么都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