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说不紧张是假的。无奈的是，最初的爱人在他们心里刻下了太深的印记，他们兜兜转转了一圈，努力了好几次，尴尬地发现还是朋友关系更合适一些。

他们家的小姑娘长大后，哪怕有她和陆薄言保护，也还是难免会有自己的烦恼。这是沈越川第一次这么叫萧芸芸。

“无所谓！”洛小夕耸耸肩，“你喜欢、你觉得舒服就好！”“出于人道主义，我希望是前者，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洛小夕停顿了一下，话锋突然一转，“但实际上，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

萧芸芸感受到手上来自沈越川的力道，压抑着哭腔安慰他：“越川，越川，你看着我，你不要说话，我马上叫医生过来，你一定会没事的！”包间很大，摆设着很好的台球设备，暖融融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衬得这里温暖又明亮。

沈越川的声音自带一种安抚的效果，听着他的声音，萧芸芸体内的躁动一点一点地安静下去，不一会就陷入安睡。许佑宁心头上的一颗大石不动声色地落下来，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放松，疯狂的翻动脑科检查报告。

许佑宁松了口气，拿起箱子里的一些其他装饰品，拉起沐沐的手：“走吧，我们去贴这个。”如果沐沐听到这样的事实，他一定会很难过，让他回避一下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