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队一声令下,“嘭”的一声,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都别动!”
他的腿当然没有柔|软的靠枕舒服,但苏简安喜欢,陆薄言也拿她没办法,就给她充当人肉枕头,边看自己的企划书。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沈越川送走陈医生回来,见到的就是陆薄言这幅样子,但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
小陈把咖啡给苏亦承放下,“苏总,要不……你跟洛小姐坦白?”
堂堂穆七哥,第一次被人挂电话。
刑警们在屋子里走动,拍照,做记号,而江少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回家的时候,苏简安特意放慢了车速。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
“女孩子家就要给你当佣人吗?!”
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
看着面前用来写遗书的白纸,洛小夕很有揉碎扔出去的冲动。
大脑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似的,苏简安下意识驳斥:“不可能!”
她被苏亦承带进了一间房间。
就算陆薄言真的怀疑什么,也是在商场的时候开始起疑的。
穆司爵坐在一个用屏风隔起来的半开放包厢里,旁坐的许佑宁正打着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