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于靖杰愣了。
闻言,于靖杰脸上浮现失望,“你不记得那些人的名字,说了也等于白说。”
如果她回答“是”,他一定还有其他埋汰的话等着她呢。
“只有无能的人才说这种话!”
“看到了。”于靖杰淡声回答。
只是这种细心也从来不是给她一个人。
“除了章唯老师。”小马补充说道。
于靖杰一愣,立即怒起:“小马……”
于靖杰不以为然的耸肩:“昨天她也没帮我把事情办成。”
泉哥听了标题后忍不住大笑几声,笑声停下后,他的脸上又多了几分落寞。
“好。”
“不……不要……”
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双手捧站杯子,轻轻哈着气。
其实并不是。
“没金主在身边就是惨。”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被电话的震动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