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那人说:“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我们走吧,别耽误陆总回家。”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苏简安却莫名的脸红,点了点头,陆薄言就放下筷子进浴室去给她放水了。
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但已经不流血了:“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
“没事。”她朝着陆薄言笑了笑,“下午见。”
但她没有要求苏亦承停车,也没有要苏亦承送她回她的公寓。
洛小夕坐在沙发上,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
头等舱。
“你和她们不一样。”苏亦承突然说。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
一仰首,杯子就见了底。
可明明中午他才那样吻过她,说他记得那条领带是她送的。
这种痛虽不致命,却能让他备受煎熬。
又或者说,是害怕看见陆薄言。
以前,她是经常被夸冷静稳重的,认识她的叔伯甚至会说她处事风格和苏亦承有几分像,永远都能稳稳的抓住要害,处变不惊的处理好大大小小的问题。
就像打击敌人一样,一拳,击中致命的要害。
“我让汪杨办手续,明天就转院回A市。”陆薄言说。
说完最后一个字,苏简安的心跳已经不自觉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