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加上海风冰冷,冻得浑身颤抖,嘴唇发白。 “那也是我的孩子……也许我最耿耿于怀的,是她自作主张,我连知情权和选择权都没有。”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问严妍。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让我留下来自证清白。” 她睡得不太好,没多久就醒了,将符媛儿的话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你情绪不对。” 他神色一怔,俊眸陡然充满冷冽的愤怒,“你竟然这样问?你不认为我会介意?”
她分辨不出来他是谁。 原来在白雨太太眼里,她只是与程奕鸣的其他女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