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冬季寒夜,北风凛冽,倒让他恢复了清醒。
然而程皓玟仍是一脸的不慌不忙,对此并不介意。 严妍忽然蹙眉,捂住了肚子,“疼……”
“啪”的一声,她将名单甩下。 不可以。
“严老师!”忽然,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 “如果可以,我想将你揣入口袋……”他将她揽入怀中,轻声一叹。
她不禁浑身一怔。 她要留下来把事情弄清楚,她要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