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还！

“嗯。”陆薄言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萧芸芸没有说话，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砰”，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沈越川还没回来，公寓里空荡荡的，萧芸芸洗了澡，在客厅等沈越川。

沈越川已经戳破他和林知夏交往的泡沫，接下来，林知夏该亲口跟媒体说出他们“恋情”的真相了。

不能让他发现她装睡！

倒追苏亦承的那些年，她也曾经陷入昏天暗地的绝望，觉得他和苏亦承没有希望。

沈越川不敢再想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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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认识沈越川这么多年，太清楚沈越川的性格和作风了，哪怕是“天要塌了”这种大事，沈越川也会用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说出来。

沈越川是认真的。

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宋季青赶回公寓，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他关了火，让药先焖在药罐里，过了半个小时，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把药倒出来，正好是一碗。

解决了萧芸芸，沈越川说不定会对她动心。

几个粉丝众多的大号转载，带节奏评论这件事，事情很快登上热门话题，在搜索栏输入萧芸芸，出现的第一个候选项就是：萧芸芸，心机（女表）。

事实上，萧芸芸猜对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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