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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这位是我的秘书，程申儿。雪纯说今晚加班，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
“……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我手里的那些财产，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
“起火那天，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
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故作深沉谁不会，查不出来就直说。连监控都不看，还说自己是警察。”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
“电……电话……”
“司俊风，有胆你就跟来，看我怎么让程申儿哭，别在背后玩阴招！”她推开他，快步跑下天台。
“别慌张，什么事？”蒋文问。
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
“咳咳”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
“没错，”他勾唇轻笑，“男人都是骗子。”
祁雪纯心想，大家看到司俊风和程申儿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再看看不修边幅的她，说不定会对他们这桩婚事重新考虑。
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
“申儿，”他勾唇轻笑，不以为然，“你还很年轻，不要冒然说永远。”
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不用，这个我自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