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瞟了她一眼,看着有点……爱理不理的样子。
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
“怎么回事?”她走上前问。
“你跟他说这不符合规定。”符媛儿让员工婉拒:“我们不接受。”
“程木樱,我强迫不了你,你想做什么
“各位叔叔,”她还是一脸的委屈,“新标书你们已经看过了吧,程家的公司不仅实力强,口碑也有,我个人是希望和程奕鸣的公司合作。”
透过车窗往酒店门口看去,符氏公司树在门口的欢迎牌十分显眼。
“程子同,”她坐直身体,借着窗外明朗月光,很认真的看着他,“爷爷都跟我说了,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债务缠身。”
帽子和墨镜也是好好的戴着。
程子同勾唇微笑,欣然将她的讽刺当做恭维,“不错,现在可以聊了。”
再出来时她不再掉泪了,也洗了一把脸,将脸上的泪痕都洗干净了。
,要她,因为那对她来说是一种冒犯。
隔天晚上,严妍在机场接到她的时候,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她也没跟严妍说,其实现在她有点害怕来医院。
钱经理点头:“领导说了,这件事虽然违背原则,但谁跟钱过不去呢?”
“她没住在程家,住在云园小区,我发地址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