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白雨太太让你来劝我的吗？”她问。她怎么只想到程奕鸣呢，她待过的又不只程奕鸣一个男人的怀抱……应该说，吴瑞安用的香水很特别。

“医生，你要救她，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她不能再有事。”餐桌是圆形的，他们坐下来之后，程奕鸣正好与严妍相对。

“这家餐馆很好，”吴瑞安接话，“都是我喜欢的南方菜。”他什么时候来探班，又正好碰上她差点被灯砸到。

一顿早饭，吃得格外和谐。颐指气使的做派，和女主人没什么区别。

“白警官，你认识程奕鸣多久了？”严妍忽然问。严妍趴上枕头，沉沉吐了一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对保姆连声道歉，“我已经想尽办法往回赶了。”“我会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