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兔子是谁宰的,她心里很明白!”她丢下这句话,即甩头离去。 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
“焦先生,”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 “对不起。”她低下头。
“他不会再找到我的,我现在准备上飞机了。” 忽然,程子同的电话响了。
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还挺高。 “不用叫他了,”符媛儿打断她的话,“我就是有事跟你说,你给子吟找的那个煮饭阿姨,做的饭菜不太合子吟的胃口,要不麻烦你给她换一个?”
这三个字在符媛儿耳里划过,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昨晚她和程子同的争吵。 这一阵剧痛似乎一直都没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