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你想打哪里？”程奕鸣问。
这时符媛儿打来电话，“严妍，今天打算官宣电影女一号吗？”
符媛儿亮出纽扣：“这就是我偷拍杜明和明子莫的微型摄录机，所有的资料都在里面，你拿去吧。"
“你来是想放我出去吗？”符媛儿问。
“那个人骗我！”
以前他这样称呼，她总是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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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她脚伤了还跑过来，怎么会不想看孩子呢？”令月替符媛儿分辨。
吴瑞安眸光一黯，说道：“他在三楼的酒吧喝酒，我先跟你谈谈男一号的事情，你再下去找他。”
她睁了一下双眼，旋即又闭上，等着看将会发生什么事。
“程奕鸣……”她很快回过神来，使劲推他的肩头。
她真心不愿打破那欢乐的气氛，但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公开处刑，她还是咬牙上前。
吴瑞安看她一眼，微微勾唇：“和你独处的时间很珍贵，助理破坏气氛。”
“为了生活什么都得干啊，更何况程家……”男人立即不说了，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