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耸耸肩：“我不否认。” 他问错人了，他父亲走的时候，痛苦的人应该是苏韵锦。

客厅、开放式厨房、半开放的书房……一切都和昨天一模一样，整整齐齐，有条不紊，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 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

“不……” 别问，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定力。

“康瑞城？”阿光竖起一根手指伸到穆司爵面前，摇了摇，“我觉得不像。” 萧芸芸没有看错，刚才确实是许佑宁。

萧芸芸诚实的摇摇头：“我只是希望他们下手重一点。” 这个场景，曾经作为噩梦发生在苏韵锦的梦里，苏韵锦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噩梦会突然变成现实。

沈越川：“……”靠，早知道他不好奇了！ 洛小夕一脸坦然的摊了摊手：“我念高二的时候啊。”

这个饭局的最终目的，是促成陆氏和MR集团合作。 江烨修长的手指抚过苏韵锦的脸：“当然，我自己也确实不想住院。韵锦，趁我还能过正常生活，我们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呢？把最后的这段日子浪费在医院里，你不觉得有点太傻了吗？趁着还可以，我想多陪陪你。”

陆薄言对沈越川的假设没兴趣，问：“你今天看许佑宁，她状态怎么样？” 她冲着康瑞城笑了笑，转身下楼。

沈越川点点头：“很有可能，她怎么骂的？” “没眼看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傻，还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苏韵锦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加密的相册：“这里面有几张照片，你看看吧。”

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 尴尬的气氛瞬间被缓解，几个高年资医生愣了愣，旋即笑出声来。

苏简安乖乖的点点头，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 接下来是沈越川叫数。

“意外什么？”阿光问。 经理好奇许佑宁的来历，不动声色的把她打量了一番，觉得她不像是康瑞城的人。

到头来，他们说刚才只是一个玩笑？ 清晨间的城市，像一个刚从熟睡中睁开眼睛的婴儿，安静而又朦胧。路上车辆虽多，却没有堵塞的迹象，一辆辆车子迎着晨光疾驰，像是要奔赴一场盛大的希冀。

现在，她想通了，所有的不幸中，其实都还存在着万幸。 许佑宁突然很想G市，可是她回不去了，只能用无法追踪的手机联系阿光。

但从表面上看，穆司爵现在的状态也不算特别糟糕。 萧芸芸趴在天桥的围栏上，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眼泪，豆大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断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打湿了天桥上的栏杆。

陆薄言淡淡的解释：“我不希望引起什么误会。第二，回国后很少有人再叫我的英文名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傻，还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沈越川唯一可以接受的，大概只有苏韵锦温和体贴的陪伴。 这次，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还是因为许佑宁。

秦韩默默的目送沈越川搂着新欢离开酒吧，然后把目光投向正在玩游戏的那帮人。 “这有什么问题？”说完，沈越川挂了电话，利落的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