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眉头一蹙:“为什么?” 洛小夕当然知道苏亦承不是睡了,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又怎么有时间睡?
“可惜哟。”洛小夕摇摇头,小小尝了口藕片,“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 痛,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颈子上,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
不知道过去多久,苏亦承才松开洛小夕。 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他放下牛排刀:“我脸上有东西?”
陆薄言叫她走,他毫不留恋的,要她马上就走。 明天就去找她,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 苏亦承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把洛小夕塞进去,发动车子,往他住的地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