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越听越头大,“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
他还能睡多久,她就在这里等着。
“照你这么说,我和你爸都枉为人了。”
刚走进去,她便被吓了一跳。
严妍明白了,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
他一走进便按下墙上的某个开关,房间内的窗帘立即徐徐关上,灯光随之亮起,白天瞬间变成黑夜。
程奕鸣正要回答,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喊着:“不可能,不可能……”
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属于疗养院的地盘。
乐曲响起,他搂住她的纤腰,在宽敞的客厅中轻舞。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下。
“不能掉以轻心,”程奕鸣立即将家庭医生叫了过来。
祁雪纯回到监视室,对白唐汇报,自己下一步要找到首饰。
别墅区管理很严格,她不是业主,除非业主通知保安,否则一概不准进入。
祁雪纯诧异:“你怎么进来了?”
她现在更想知道,管家的周密计划为什么会失败,以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心头一跳,原来李婶家有事,就是被人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