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问：“季青，你们预期的治疗效果是什么？”

看着苏简安视死如归的样子，陆薄言突然觉得好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宋季青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确认：“叶落……一直没有出去过吗？”

小相宜好像知道自己被穆司爵拒绝了，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看向穆司爵，委屈的扁了扁嘴巴。

她这话，有七分是说给张曼妮听的。

宋季青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示意他想清楚。

难怪穆司爵手机关机，难怪他出去这么久一直没有回来。

“没事。”穆司爵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无异，“别怕，薄言来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

但是，她几乎从来不敢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和穆司爵说话。

“我确实答应了国际刑警。”穆司爵轻描淡写，“但是我偶尔回去一趟，他们也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

“当然有啊！”

“好了，你走吧。”苏简安看出陆薄言的犹豫，果断催促陆薄言，一边哄着怀里的小宝贝，“相宜，跟爸爸说再见。”

她怎么能不感动？

相较之下，她更愿意相信陆薄言。

这中间的“度”，不是那么好把握的。

“他宁愿这么折磨自己也不愿意碰我一下。”张曼妮赌气道，“我们一起出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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