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看清那三个字，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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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总。”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祁雪纯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开目光，“来了就付钱吧。”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司俊风的眸光渐渐冷下来，“非得这样？”

“程申

她想起来了，上次她为这箱东西回来过一次，走时竟然忘了。

“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司总来公司后，公司转型做实业了，对了，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

祁雪纯心头一愣，原来这个年轻女孩，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

“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不是吗？”

“祁警官，正好你在这里，”欧翔面色不改，“我有证人。”

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只能沉默。

健身房的网球馆里，祁雪纯一个人大力挥动球拍，汗如雨下。

阿斯语塞，他也就那么说说，起个安慰的作用，没想到祁雪纯这么较真。

“没事，”司俊风收回目光，“我们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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